他是志愿军的军长永旺配资端,却在1955年授衔之前选择回乡种地。就在授衔名单拟出的时候,朱老总却一下就生了气,他说:“中将没他可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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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谁?为何如此受到朱老总的重视呢?这位志愿军军长就是肖新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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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发生在1955年,此时,北京总参谋部的会议室中,气氛十分凝重。罗荣桓元帅拿着厚厚一叠授衔名单,逐页递给朱德审阅。朱老总戴着老花镜,手指划过一个个熟悉的名字,时而点头,时而沉思。
可是当名单翻到华北军区将领部分时,他突然就停住了,眉头也拧成个疙瘩。随后,他抬眼问:“肖新槐呢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。对于他的问题,罗帅也叹了口气,回答说:“老总,他两年前就回湖南老家种地了,按规定,脱离军队编制的同志不参与授衔。”
一听这话,朱老总猛地放下名单,站起身来,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!”顿了顿,他又接着说:“从湘南起义到抗美援朝,他跟着党打了几十年仗,身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,哪能说不算就不算?”
争吵过后,罗帅也让人重新核算,这一算才发现,肖新槐虽然离开了部队,但1952年之前一直在军职上,按规定也算符合授衔标准。彭总也在一旁帮腔:“66军在朝鲜打得那么硬,肖新槐这个军长功不可没,中将绰绰有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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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授衔的消息传到村里的时候永旺配资端,肖新槐还在地里干活,有人说:“听说北京要给将军们授军衔,您当年是军长,肯定有份!”对此,他只是直起腰擦了擦汗,说:“都离开部队了,还惦记那些干啥?”
可他不知道的是,北京的会议室里面,还有不少人因为他展开过一场争论呢。到了10月,授衔通知书送到宜章,当时,肖新槐还在地里干活呢。邮递员喊他:“肖军长,北京来的信!”他擦着手拆开,看到“授予中将军衔”几个字,眼圈一下子红了。
到了晚上,他更是直接把那枚金灿灿的中将军衔章别在旧军大衣上面,对着镜子看了又看,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摘下来,用红布包好,谨慎地压在箱子最下面。
村里人听说他成了中将,都赶来道贺,不过他却只是笑着说:“军衔是党给的,不是让我显摆的。现在我是农民,还是把地种好最实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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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肖新槐将军被授予中将军衔,还真是当之无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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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6年,湖南农民运动发展势头正盛,各县都开始建立农民自卫军。19岁的肖新槐,听说县里也有自卫军,就揣着几个红薯上了路,最终成功加入了自卫军。
1928年,朱德和陈毅率领南昌起义的余部来到湘南,发动了震动南方的湘南起义。肖新槐所在的自卫军被编入了工农革命军第3师。第一次见到朱老总的时候,对方正穿着补丁军装,蹲在田埂上和战士们一起啃红薯,他说了一句:“井冈山是穷人的天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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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肖新槐就记住了这句话。跟着朱老总前往井冈山的时候,肖新槐就成了“排头兵”。别人扛一支枪,他还能多背两床棉被,夜行军的时候,他也总是走在最前面探路。朱老总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积极的小战士。
1929年,肖新槐在朱老总的介绍下入党。此后,从井冈山到中央苏区,肖新槐的军衔就开始慢慢提升。
到了1933年,他已经是红9军团3师9团营长了。在草台岗战役中,肖新槐带着全营战士钻进深山,在密林中设伏三天三夜。当国民党军的精锐部队钻进包围圈时,他举着大刀率先冲出,就连左胳膊被流弹打穿也没顾上包扎,硬是领着战士们缴获了9门迫击炮。
战后,9军团政委在干部大会上把他拽到台上:“看看肖新槐,这才叫红军的骨头!”长征开始的时候,肖新槐已经是9团团长了,他的任务是“垫后”。可以说,这个任务最苦也最危险,要面对追兵的枪林弹雨,还要掩护大部队撤退。湘江战役打响的时候,红九团被堵在湘江西岸,身后是黑压压的敌军,面前是湍急的江水。
肖新槐脱掉军装,只穿条短裤,举着枪喊:“共产党员跟我跳!”随后,他就第一个跳进了江水中。战士们也接连下去,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,硬生生在江面上架起了一道“人桥”。等到最后一名伤员过江之后,肖新槐的腿已经被江底的石头划得鲜血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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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陕北以后,肖新槐就成了红32军94师师长。在抗大学习的时候,他年龄最大,可学习的劲头一点都不比那些年轻小伙子少。有次毛主席来听课,见他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,还笑着说:“肖新槐啊肖新槐,你这是把打仗的诀窍都刻在骨头里了。”
抗日战争爆发以后,肖新槐也调任八路军120师独立2支队司令员,奉命挺进冀中。1940年,日军开始搞“囚笼政策”,在冀中挖了不少封锁沟,妄图把八路军在此困死。面对这样的状况,肖新槐想出了个妙招:
白天让战士们化装成农民下地干活,晚上就带着乡亲们挖地道,把封锁沟变成“陷阱”。神堂防御战的时候,他让部队藏在地道里面,就等着日军的坦克。敌军一过来,战士们就掀翻路面的木板,让坦克都陷阱沟里,接着,大家就配合起来,各种机枪齐发,好几百人的日军部队就这样成了瓮中之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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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9年建国之后,肖新槐也还是在战场上为祖国奋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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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鲜战争爆发后,肖新槐率领的66军就成了首批入朝的部队。接到命令的时候,肖新槐还有严重的关节炎,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的。医生劝他留在国内,他却说:“美国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,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歇着?”
刚到朝鲜的时候,66军打得并不顺利。第一次战役,因为对美军的机械化装备不熟悉,阻击任务没完成好。肖新槐在指挥部里把自己关了一天,对着地图琢磨到深夜,第二天对战士们说:“咱打了三十年仗,什么硬仗没见过?美军的坦克再硬,也硬不过咱的骨头!”
从第二次战役开始,他就改了战术:白天隐蔽在山坳里,晚上摸黑偷袭,专打美军的运输队。清川江战役中,他带着部队在雪地里趴了几天几夜,等美军的装甲营开过来,突然从雪堆里冒出来,用炸药包炸毁了12辆坦克。
彭老总在战役总结会上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66军打得越来越有样子,肖新槐是好样的!”1953年的时候,肖新槐的旧伤全犯了。第四次战役中,他连续八天没合眼,指挥部队死守横城,肋骨疼得直冒汗,就用绷带把腰勒得紧紧的。军医强行把他送回国时,他还念叨着:“等部队休整好了,我还得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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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到了北京后,看着医院诊断书上写的“严重腰肌劳损、右腿神经损伤”等字眼,肖新槐沉默了一整天,他知道他再也不能高强度指挥作战了。没过多久,他就给总政写了信说要回家种地。
起初组织上并不同意,说可以安排他到地方军区当顾问,他却还是倔得不得了:“顾问也是官,我占着编制,年轻同志就没位置了。”最终,朱老总亲自找他谈话:“新槐啊,你想回家也行,但得答应我,有困难就找组织。”
肖新槐却向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:“老总放心,我肖新槐什么时候给组织添过麻烦?”正如他自己所说,肖新槐一生都没有给组织“添麻烦”。
1980年8月2日,肖新槐将军在北京病逝永旺配资端,享年73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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